说这些话的时候，古齐昊整个人似乎有些恍惚起来--
古齐昊这话，自是让慕煜尘感觉有些难以理解的，既然是朋友，那么为什么……
古齐昊说着，忽然摊开自己跟前的大手，很仔细的看着，好像上面沾着什么脏东西似的，许久才继续道，“我这手上，沾着我儿子的血，怕死后也应该是下地狱的人……”
“觉得自己罪孽深重，是该死之人？”
慕以南吗？
“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这些事情是黛丽丝做的？”
“所以，从一开始，你就已经设计好想怎么对我们了？在齐峰跟凌莎的婚礼上，那就是一个开始？”
慕煜尘偏过头看向他，“我当时的本意，只是想扶正凌诗而已，但我没想到，远在纽约的朋友给我送来了黛丽丝的消息，我从存着的档案里发现，当年办理此案的人，正是黛丽丝的老熟人，这让我心里有了警惕，当然，还有那只拍出去的钢笔，你应该还记得吧？”
“你对她的感情，更甚于姑姑吗？”
“你也会犯冲动的错误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