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成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就知道在大臣面前摆谱,出一趟紫禁城,带两百个大汉将军,还嫌象辂颠屁股,你这么娇贵咋不让人抬出去呢?”
……
“妈妈!”
妈妈是吧?
“慈悲!”
慈悲是吧?
“救命!”
救命是吧?
并肩子上是吧?他们人少是吧?守住是吧?增援是吧?撤退是吧?
朕把斧头从半截脑袋里拔出来,刃口已经不堪再用,便从地上拿起一根钉头锤:“留下两人看守,所有人摘下头盔,稍息,准备一鼓作气把城门拿下啦!”
“吼!”
……
能算出荧惑的轨道,难道科举加分?
我翻看了几页,对两眼无光,哈欠连天的徐光启说道:“这么说,今年五月二十七有一次月全食?”
冷静点,巴塞丽莎,你不能因为他是天主教徒就砍他脑袋,这样你和大猪蹄子何异?拉丁礼教会也有好人啊,比方说……额,我想想……想不起来,或许匈牙利人?
话说回来,虽然赛里斯和罗马的历法不同,北京和君堡的维度也不一样,但五月二十七号有月食?
……
“您发发慈悲吧,大家都是天主的弟兄!”
抛下刀,捡起另一把双手斧,沾满血和汗水的木柄有些打滑,朕往掌心吐了两口唾沫,用力握住柄:“你可有什么遗言?”
“移鼠基督,移鼠基督保佑……”
你的移鼠基督保佑不了你,毕竟朕信孔子,孔子不信怪力乱神,谁让你们不注意清理城楼楼梯上的杂物呢?
……
王祚远听了我的话,小心的问道:“皇上,您是说,这次优免改革,要和臣前几日建议的京查、考成法修改一起推行?”
“刘之纶!”
已经神游天外的刘之纶一凛,似是没想到我会叫他:“有!臣在!”
爱卿,要不朕找几个水性好的教你游泳?
……
“浴血者巴塞丽莎!”
“浴血者!”
“浴血者!”
“巴塞丽莎万岁!”
“巴塞丽莎万岁!”
这城勉勉强强算个县城,哪里大了,朕累得很,没闲工夫搞这些,于是朕告诉手下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