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治为我递上杏仁奶:“您说的是赛里斯那个故事吗?”
哪天我献城投降时,就约穆拉德来这座房间写伏辩,届时只要射杀了奥斯曼苏丹,再冲将出去,将外头的十万突厥人尽数斩首……
扳机!重弩的扳机在哪儿?
我使自己的心刚硬,从客串仆人的乔治手上拿过一串葡萄:“阁下一路辛苦了,您需要休息洗漱一下吗?”
吉安卡洛鼻孔阖张:“巴塞丽莎,我们威尼斯有个规矩……”
你坚持要从狗洞重新进一遍城?
这就是你们求和的态度吗?我扳机呢?
用柠檬水把卡在喉咙里的面包冲下去,我用餐巾擦干劲嘴:“你是想让我交出阿尔戈斯吗?”
“居然想一分钱不出就从我手……你们愿意出多少?”
这种丧权辱国的条约,我怎么能签呢,这样岂不是要在史书上留下骂名吗!
一巴掌拍在桌子上,我顾不得手掌的疼痛,骂道:“这不是钱的问题,元老院与罗马人民的主权问题,是不容商量的!你们给再多的钱也别想买走!”
但我还注意到了他漏了一点:“你们在当地的商业税收呢?还是像以前那样每年只交一个海佩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