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巧儿,肖正天发现霍擎这师弟的奇怪动作,便对霍擎道:“你在干嘛?”
“抓紧时间走罢,等一下迟了!”
那郭老儿顿时被吓着,这可是武馆拳师,他这曲曲下人,实在是犯下滔天之罪,他忙跪下求饶:“小的该死,小的罪该万死,您大人不计小人过,请饶过小老儿!”
那陈焕东一望身上脏兮的新衣裳,心中怒火燃起,一挽衣袖道:“今天,我是不教训你这老头,便不能解我心中之气!”
那陈焕东便是要将郭老儿踢开,却见一个身影拦在前面,那便是路过的傅小蛙,那傅小蛙作揖请求道:“陈师傅,请原谅老人家的过失罢!”
那陈焕东师傅见到是傅小蛙,心中新恨旧恨,一齐涌上心头,他喝道:“好,好得很,上回饶你一条狗命,这回你又是出来管闲事,看来今天不让你得到教训,怕是你记忆不够深刻!”
傅小蛙依然毅然抱拳请求:“请陈师傅原谅老人家!”
那郭老儿拉着傅小蛙的衣裳急声道:“娃,这事你别管,真的别管!”
那陈焕东师傅果断出拳,傅小蛙也依然屹立不动,一拳扎扎实实地落在那傅小蛙的胸口,傅小蛙顿时从嘴角流落一丝鲜血,他依然抱拳道:“请陈师傅原谅老人家!”
那陈焕东师傅顿感吃惊,这拳虽伤那傅小蛙,可这拳力至少要让人趴地不起,他喝道:“好,今天我是非教训你不可了!”
嘭嘭嘭!
三声拳响,傅小蛙又硬生生的受下这三拳,傅小蛙喘着气,断续地道:“请……请陈师傅原谅老人家!”
那郭老儿颤着手道:“娃,娃你没事吧,你快走,不要管我!”
他已蕴起更大的气元之力,正要出拳,正在这时突然的一个下人跑来急声道:“绅少爷,大事,大事不好!”
这绅正明一眼望去,识得这人正是家中的下人王小二,他道:“小二,什么事你慢慢讲来!”
“老爷,老爷在咱家油粮店铺,跟青狼帮的人杠上了,现在,现在青狼帮正要打人,老爷安危在即啊!”那王小二万分焦急地道
“什么?”听到这个消息,绅正明大为吃惊,他忙道:“我爹没事吧?”
绅正明立马作揖向那陈焕东师傅道:“师傅,徒儿家中有难,请师傅出手相助!”
这陈焕东停下手来,此间事情比教训那叫傅小蛙的孩童更为紧要,他便对着傅小蛙狠狠地落下句话道:“哼,等我回来再收拾你!”
那郭老儿颤颤地抓着傅小蛙的手道:“娃,这下你可怎么办啊,你得罪了那武馆的师傅,我们可万万吃罪不起啊!”
“您,不要操心罢,来,我先扶您回去!”
那陈焕东师傅急道:“我们泰安武馆,跟你们青狼帮井水……井水不犯河水,此事与我不相关系,你们放我走!”
“老头儿,你摊上这事,就算你倒霉,你惹了我们青狼帮,就别想脱了关系!”
那绅正明也口吐着鲜血,勉强地支持起身子,他现在才悔恨自己是多么没用,那些什么新学徒第一名,统统都是虚无,统统都没有用,他急声唤着那躺在雪地的一个老人:“爹,爹你怎么样!”
那地上老人已经昏迷,绅正明愤怒地道:“你们这些恶贼,一定会受报应的!”
“住手!”
一声幼稚的怒吼,唤停那凶猛前行的拳头,那面带刀疤的汉子闻声望去,不由哈哈大笑:“又是一个强出头的,这回更离谱,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娃儿,难道今年流行强出头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