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惊蛰他们等了大概能有十来分钟左右,之前那个中年又回来了,就朝着几人拱了拱手,笑道:“我姓容,你们叫我老容就行,家里小姐不太方便见客,那就得麻烦大家了,稍后我请人一一过去,不管最后是什么结果,车马费肯定是少不了的,有不便的地方还请大家体谅体谅,好了,长话不说,现在天色也晚了,船上给大家准备了一些夜宵,咱们边吃边来吧?”
王惊蛰旁边的一人看着他憋了能有半天,点头说道:“这小哥,真是性情中人啊……”
没想到,对方摇了摇头,叹了口气说道:“你们也不用问了,打听了也没用,我也说不了什么,人家都告诉我了这事自我跟他们小姐见完面以后,就得选择性失忆了,决口不能提”
旁人不信的问道:“这都什么年代了,还封口令呢?法律上也没明文规定这一条啊,再说了,他们家也不是特务机构呢,我们涉及到的又不是啥机密事件,封的什么口啊?”
“呵呵,对,你说的对,你要是不怕得罪人家你就尽管说好了,你别忘了他们姓啥,又是干啥的,你真要也因为嘴不严实而得罪了人家以后搞的自己灰头土脸的,你觉得有必要么?”
王惊蛰嗦了下手指头上的油渍,打着饱嗝跟身边的人小声问道:“谁啊,这么牛逼?”
“你不知道?”
这人跟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,无语了半天,才说道:“刚才那个人不是说他姓容么,这是太湖边上容家巷子里的容家啊”